死亡女神_云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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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女神》

 你想得美。孟行悠隔着电话翻了一个白眼,孟状元,你听好了,我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学生。。

  学校考虑到马上期末,培训课程这周只安排了周六一天,周日没做安排,下周也留给学生自己备考,等五中期末考试结束,培训再继续。

  孟行悠放下中性笔,话赶话顶回去:不然呢,我对着他哭吗?

  一般人上课转笔会给人不专心听课的感觉,但迟砚却不会,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学霸气息太重,还是金边眼镜自带专注感,孟行悠每次看见他转笔,都忍不住多瞧几眼,以前还幻想过变成他手上的笔。

  迟砚收回视线,眼底无数情绪闪过,最后轻笑了一下,难得温和:我要想清楚,我怕不够。

  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心里的不安被不断放大,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擦擦,有什么好哭的。

  盛夏的夜外面你还是热,孟行悠耐不住暑气,没再对着夜空伤感满怀,拉上阳台推门回卧室,拿过手机,在开机之前,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个赌。
  迟砚愣了愣,默不作声把拼图倒出来,铺在地摊上,对景宝说:让哥哥回家跑一趟,现在又不想玩了?

  许先生拿着教案进来,孟行悠上他的课最虚,挺直腰杆坐得笔直,把课本翻到上节课结束的位置,过了两分钟,见他进入正题开始上课,没注意自己这边,才敢压低声音跟迟砚说悄悄话:我问你,你上午没来上课,是不是去买甜品了?

  站到走廊上就算了,她还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让他帮自己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迟砚心里酸到不行,但景宝能哭,他不能哭。

  孟行悠听完一怔,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冲楼下的空地喊了一声:你在哪呢?

  没什么的人都在避嫌,不想撞到这个枪口上当炮灰,更别提孟行悠这种有什么的,心虚程度不亚于做贼,只能尽可能跟迟砚保持距离。
  景宝点头应下,迟砚走了两步还没到门口,景宝犹豫片刻,还是出声叫住了他:哥哥。

  你说你跑不了,就在这。孟行悠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微光,似乎无所畏惧,你这样说,我就这样相信你。

  迟砚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非常、至于。
  有了迟砚来陪自己吃午饭,孟行悠被惩罚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连带着做事速度都快了一倍。

  孟行悠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对别人毫无收敛地发过脾气,愤怒委屈冲昏了头,她也没空琢磨,想到什么说什么:迟砚你耍着我玩呢?是,是我先喜欢的你,是我第一次见面就跟你要微信,是你拒绝过我一次,可你也不能这么玩我啊,我跟你真情实感谈个恋爱被你这么玩?我欠你的吗?

  孟行悠庆幸这周父母不在家,若是在家,刚才她那番动静,怕是什么都瞒不住。
  孟行舟笑了笑,像哄小孩儿似的:我妹妹厉害了,都知道用偷换概念这个词了。

  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多么无私奉献的男朋友!!!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言礼和边慈的事情,迟砚和她靠得近,他长得高,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
  孟行悠一怔,倏地一笑,从书包里把吃的拿出来,甜品放了一天已经有点不成样,榴莲芒果冰更不用提。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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