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者_惊天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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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者》

 没有她低低回答了两个字,便忍不住伸出手来推了推他,我想去卫生间。。

  然而庄依波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窗外的河景与城景,便已经被申望津拉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庄依波不至于虚弱至此,身上却实在没什么力气,很顺从地被她搀到了小几面前坐下。

  不适合你。申望津说,你想要买衣服,明天让人送过来给你挑。

  良久,庄仲泓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了庄依波面前。

  慕浅听了,不由得微微挑了眉,道: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随后庄依波就要站起身来,道:既然你要在这里住,那我去帮你准备准备——
  他几乎一手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掌控,于是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再用力,几乎是不自觉地收紧自己的手掌,只试图将她纤细的脖子完全卡住——她瘦成这样,能一手掌控,也挺合适的,不是吗?

  好。她又回答了一声,随后放好自己的琴,道,那我睡一会儿。

  佣人将早餐送到她面前,她也会轻轻点头说一声:谢谢阿姨。
  除非是换了一个人,才会产生这样的落差变化。

  一样吗?申望津伸手从琴键上滑过,都说音乐是有灵性的,什么样的心境,就会奏出什么样的曲子原来是真的。

  沈瑞文说:庄氏一向内斗严重,可见他近来压力应该很大。
  不想吃。她低低回答了一句,想睡觉。

  申望津随口一句话,两个人这样认真地回答解释一通,到头来申望津却仿佛一个字没听进去,反而和她谈笑打趣,这等羞辱,庄仲泓和韩琴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庄依波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道:也许吧。
  申望津对此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她只能努力着,尝试着,找到最适合这首曲子的节奏

  可是此刻,在这样的时候,他居然停了下来,并且跟她说起了话。
  然而申望津看着镜子里淡淡带笑的庄依波,笑意潋滟的眸光深处,却是微微凝滞。

  好。庄依波低低应了声,又说了句爸爸再见,随后便起身出了门。

  申望津在桐城不算什么名人,毕竟没有多少产业、也没有多少商业合作关系,可是能受邀出席这场晚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来头的,因此尽管许多记者不认识他,却还是端起相机一通拍照。
  然而,一天时间过去,两天时间过去,庄依波始终没有对他说过什么。

  正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韩琴的声音:让她走!从今往后,我们就当没养过这个女儿!反正她也不拿这里当家,不拿我们当父母——反正,我们唯一一个女儿,早就已经被人害死了!

  庄仲泓见状,只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才又道:依波,你一向是很乖很听话的,爸爸相信你是懂事的孩子,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虑,但是凡事也应该有个度,尤其是两个人之间,总有一方要先低头的,是不是?就像我和你妈妈,这么多年有什么事,不也总是我先低头吗?当然,望津他是做大事的人,你们又刚开始,他脾气可能霸道一点,没这么容易服软,那你就要软一点啊,两个人都强硬着,要怎么长远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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