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十八件帝具的我却只想靠自己_谁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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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十八件帝具的我却只想靠自己》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大学的课程我没有什么权利去评判,可是我在北京的三年生活里看见太多大学生。男学生以不知天高地厚想法幼稚盲目自大为主,女学生就不那么想法幼稚了,而且有一部分想法还很成熟。

  霍家的故宅静美秀丽,是画画的好地方,在霍家生活的那几年,慕浅画了很多幅画,到最后一幅也没有带走。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甚至在一个电视节目里还听到一个专家这么说:

  我上学的时候,很多人喜欢写诗。虽然诗歌在今天已经江河日下,但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应该发展到没有现代诗这个名词了,才算可以。
  一直到以后,新鲜过去了,我才开始怀疑英语的位置是不是有些太重要了。

  学生从心理上表现到行动上的问题比较严重的有变态、自杀和犯罪。变态其实不用多说,好坏学生基本上多多少少都变了少许态,自杀也是多少年多少国家都有的问题。在青春期里无论教育发展到什么程度,总有无数人想自杀。关键是好多想自杀的人没有遇见能让他们自杀的事,所以就没死,等过了那时候,基本上是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也死不了了。但是在青春期里,除了还没发育的,眼睛能看见的大部分都在玩忧郁,你说一句话你朋友没听见忽略了都能忧郁三天,而且我在学校读书时的女同学普遍喜欢忧郁的,就是没事站在窗边发呆的,所以我那时候的人都普遍流行眼角往下耷拉的表情,哪怕根本没有事情好忧郁但是因为姑娘们都喜欢忧郁的而自己不忧郁而忧郁。很多人这样,那碰到点事情死了就很正常。死了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不是怀揣炸药当堂拉弦,事情其实还只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的事情。

  霍靳西却依旧站在门口,在慕浅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霍靳西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了门外,伸出了手。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霍靳西听完,看了慕浅一眼,眼眸深邃如古井。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慕浅收回视线,正准备按响门铃,门忽然就自动从里面打开了。

  明亮的一束光投到顾盼盼原本所在的位置,座位上却是空空如也。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霍靳西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眸看她,目光沉静,谢谢。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为什么不敢?慕浅缓缓站起身来,弯腰贴近他,霍先生当初既然肯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就该预料到有一日,我可能会卷土重来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宴厅原本闭合着的沉重大门忽然缓缓开启,灯光师立刻就将光束投了过去,引得厅内许多人回头看向门口。

  十点钟叶惜打电话来的时候,慕浅正端着咖啡参观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慕浅听了,看向坐在旁边的霍靳西,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可不是嘛,真是丢死人了。

  一晚上霍靳西都在跟沈暮沉聊天,这会儿似乎终于聊完了,他点了支烟,静静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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