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_另一件帝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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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

 闹了一晚上,又在旁边听家长吵了这么久,迟砚跟秦千艺绝对没什么事,但迟砚跟孟行悠绝对是有事。。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孟行悠忙追上去,一顿撒娇说好话,孟行舟被她烦到没办法,面无表情又复述了一遍。

  孟行悠眼睛一亮,拿起筷子,随时准备开动。

  孟行悠点头, 额头磕在餐桌前, 发出两声脆响:特别难受,我可怜柔弱又无力。

  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你去你房间待着。

  天黑之后,迟砚去柜台结了账,走到东南角,发现周围商家已经关了门,这边挨着施工地,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百米之外不见人影。
  我就对理科自信,你看文科我就不敢保证我肯定多少分以上。

  陶可蔓上前勾住孟行悠的脖子,往下拉了拉,恶狠狠地说:对,你丫的就该转校,带着你们家迟砚一块儿转得了。

  孟行悠的房间在二楼,窗帘紧闭没有透出光来,从这里看过去,黑漆漆的一片。
  秦千艺哪敢说不,彻底没了底气:没有,我会去澄清,还你和迟砚一个清白。

  ——你放心,就算我谈恋爱了,您还是我最狗最丑的哥哥。

  孟母一边开车一边唠叨:悠悠啊,妈妈工作忙不能每天来照顾你,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让郑姨过来跟你一起住照顾你,你这一年就安心准备高考,别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孟父转身往家里走,背着对迟砚挥了挥手,步入中年,难得他身上还有一种挥斥方遒的意气。

  今儿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

  迟砚揉揉孟行悠的头,他说话不紧不慢,听着很可靠:你这段时间很努力,考试就是你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放轻松。
  只有你妈妈,她性格要强,一直对你要求严格,这件事其实最难接受的人,是她。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孟行悠不再吹彩虹屁之后,孟行舟才继续往下说:妈昨天对你说话甚至想动手揍你,是她的不对,但你也说自己废物,死不死之类的话,你俩半斤八两。
  迟砚站起来,对孟父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哽:叔叔谢谢您,谢谢您的成全和理解,也谢谢您包容我的不成熟。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孟行舟平时不乐意说这些,今天到这份上,有些话不说不行,他顿了顿,垂眸道:悠悠,我们两兄妹,成长环境不一样,我是在老宅跟着老爷子老太太长大的,跟父母不亲近,这两年才好转。前些年,平心而论,我很多时候都忘了我是个有父母的人。
  聊了半天总算听见一句人话,孟行悠把语音转换为文字,截图保存到相册存档。

  孟行悠偏头想了想,心情还不错:好多题都做过,特别是语文作文,中心立意跟上周做过的那套卷子差不多,你还让我背了范文,我都记得。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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