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_林风眠夏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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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孟行舟似乎叹了一口气,孟行悠以为他终于憋不住,快要发火的时候,他却问:他对你好吗?

  孟母相中了两套,一套户型好但是采光差一点,另外一套采光很足,只是面积不大,只有八十平米。

  文科怎么会学不好,我帮你,我们下次考试就考个高分。

  你有幻想症吗?有病就去治,在学校发什么疯。

  ——说完了,我走了,祝您新年发大财,来年行大运,戒骄戒躁戒打断腿。

  孟行悠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回头对迟砚勾勾手,等他走过来站在自己身边后,她才继续问:行,别人说的话没可信度,那迟砚说的总行了吧。说完,孟行悠转头反问迟砚,你跟秦千艺在谈恋爱吗?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我就对理科自信,你看文科我就不敢保证我肯定多少分以上。
  孟行悠这段时间复习,饶是每天盯着她正常吃饭,整个人还是以可见的速度在消瘦,刚刚抱着她,跟没什么重量似的,腿和胳膊细得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拧断。

  购房合同一签,孟母就约了家政公司去公寓做大扫除, 又带着孟行悠去才采购了一些小家具,忙前忙后,添置这个添置那个,一直拖到暑假补课前一天才搬家。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迟砚咬牙笑了声,凭借这几年做编剧的经验,毫无费力地街上她的梗:坐上来,自己动。

  一句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玩笑话,孟行悠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她转头对离教室门最近的楚司瑶说:瑶瑶,帮我去办公室叫一下赵老师。

  被长辈戳穿心思,迟砚有点尴尬,但也没遮掩,有一说一:是,我考虑不周到,叔叔您别见怪。
  孟行悠停下脚步,抬头一脸兴奋地看着迟砚: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我有没有背错!?

  年级都传遍了, 说姐你抢了秦千艺的男朋友, 是插足她和迟砚感情的第三者。

  你跟我要公平?以后你进入社会,你去问谁要公平,你找不到工作被社会淘汰的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孟行悠扯过被子盖住脸,只留着一双眼睛,一点一点往迟砚那边蹭,每挪一丢丢,她都要侧过头看看迟砚的反应,若是他没醒没察觉,才敢再挪一丢丢。
  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迟砚低头靠近,一个吻就落了下去。

  她甩开两个好友的手,往展板跑去,奋力挤过人群,把年级榜上的白纸黑字看了整整十来遍,才相信自己真的考了年级第一。

  一曲终了,迟砚结束最后一个音,看向孟行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耳边的碎发扫到嘴唇,她不太舒服地吧唧两下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但碎发还在嘴角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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