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深处_尸体(月初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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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深处》

 别人都靠酒精,她喝不醉,只有发烧能让她迷糊一阵子,只是她生病的次数太少太少。。

  裴暖哀嚎一声,站起来对孟行悠说:先别叫,估计走不了了。

  裴暖哀嚎一声,站起来对孟行悠说:先别叫,估计走不了了。

  孟行悠本以为他看在自己生病的份儿上不会计较,会跟她一样装傻,像往常一样相处。

  听他这么说,孟行悠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坨好好的榴莲,被她无意间戳成了榴莲糊糊,看着已经毫无食欲甚至还有点恶心。

  校医放下手机站起来,帮迟砚把孟行悠扶到椅子上坐着,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烧这么厉害。

  以前坐飞机都是跟家里人一起,她从来不操心这些事儿, 孟行悠百度之后发现能在机场办临时身份证上飞机。
  孟行悠一张脸烧得通红,堪比火烧云,说话都似乎冒着热气,迟砚心软了一下,终是没跟病号计较,走过去,俯下身,有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孟行悠的笑意僵在脸上,没来得及收回去,回想自己说过的话,暗叫不好,见他误会了个大发,试图解释:我没有跟你玩,我刚刚那句话不是

  孟行悠摸不太准他的心思:啊?还有什么?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迟砚弯腰蹲下来,楚司瑶在后面搭了一把手,将孟行悠扶到迟砚的背上趴着,又把羽绒服拿过来披在她背上,怕她使不上力摔下去,楚司瑶按住孟行悠的背,对迟砚说:行了,走吧。

  孟行舟带上车门,让司机找个地方休息,到点再过来接。

  孟行悠觉得自己表情差不多到位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心里默数了三个数再开口:那就不生了吧。
  孟行悠一直以来都是夹在父母和哥哥中间的人,两边都能讨到好,但仅仅是讨到好,想要更进一步,却是无从下手。

  一上午班上都在讨论施翘移民出国的事儿,孟行悠对这事儿完全没兴趣。

  ——台湾有个叫做龙应台的作家,她说过这么一段话‘孩子,我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绩,而是,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当你的工作在你心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这也是我对你的教育理念。
  群杂一般都是剧组人员凑的,周周也在,看见孟行悠跟裴暖后脚进来,她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孟行悠想到小说里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附耳悄悄文裴暖:那个床,是不是用来配床戏的?

  孟行悠愣是他这口气,叹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她很少做,今天心情好才下厨。孟行悠把外套脱了,坐下来开始补作业,都是你的,我在家吃饱了。

  楚司瑶打开食盒,用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赞不绝口:你妈妈这手艺绝了,开店准能火!

  迟砚见她这没分寸的样,估计是真烧得不轻,甩了甩手,把心头那股微妙的感觉压下去,转头对楚司瑶说:孟行悠发烧了,你送她去医务室看看。
  她没跟谁说过,说出来就是捅家人的心窝子,孟父孟母听不得这话,孟行舟那里她更不敢提,她心虚。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身边的大叔不停叫空姐,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看个视频声音开得老大,隔着耳机都听见,孟行悠被烦到不行,听歌戴眼罩都睡不着后索性放弃,拿出书来背单词。

  孟行悠本以为他看在自己生病的份儿上不会计较,会跟她一样装傻,像往常一样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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