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诅咒:暴君,只准宠我_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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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诅咒:暴君,只准宠我》

 孟行悠扶着孟母到沙发上坐下,又把孟行舟和孟父叫过来坐着。。

  孟行悠一怔,随后说: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怕我不争气,你陪我复习了这么久我

  秦家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秦千艺下面还有一个才三岁的弟弟,家中并不宽裕,要是再因为这件事赔个千把万的,简直是晴天霹雳。

  孟行悠努力笑出来,很夸张地笑,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好端端的我哭什么,我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

  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听丈夫这么说,孟母也认了,握住孟父的手,无奈道:是,你说得对。

  两天考试结束,最后一堂英语考试结束,孟行悠避开了所有来找她对答案的人,直奔操场跟迟砚碰面。
  一曲终了,迟砚结束最后一个音,看向孟行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耳边的碎发扫到嘴唇,她不太舒服地吧唧两下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但碎发还在嘴角卡着。

  孟母甩开孟父的手,指着孟行悠,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你的好女儿,你从小就纵着她,她闹翻天了你都纵着她,你看这孩子都被你纵成什么样子了!

  孟母看着孟行悠拿回家的成绩单, 叹了一口气,床头柜的抽屉里收起来。
  孟行悠这段时间复习,饶是每天盯着她正常吃饭,整个人还是以可见的速度在消瘦,刚刚抱着她,跟没什么重量似的,腿和胳膊细得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拧断。

  小时候亲自教, 后来学业日渐繁重,她工作也忙不开, 就开始给孟行悠找老师,给她到处打听风评好的课外补课班。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妈不漂亮,也生不出我这么好看的女儿来啊。
  好,我答应你。迟砚郑重地说,但是不会有这么一天。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家里家外这么调理着,孟行悠的总算在三模考试前,涨到了八十斤。
  三位家长都冷静一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聊,不要吵,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孟行悠没有避讳,如实说:恋爱关系,他是我男朋友。

  楚司瑶听着也可笑得很:你们去问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跟迟砚在一起过,我今天跟你姓!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一模前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孟行悠撕下日历的倒数第二页,看见上面的数字变成了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害怕更多,还是紧张更多。

  孟行悠听见是孟母的声音,停笔抬起头来,看看这盘水果,又看看孟母,心里没什么底气地问:你不生气了吗?
  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迟砚低头靠近,一个吻就落了下去。

  周围看戏却突然被莫名塞了一嘴狗粮的吃瓜群众:

  看她起色也比之前好很多,不再是那种风一吹就要倒,每天眼眶乌青嘴唇没血色的状态,孟家上下和迟砚才算是放了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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