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妾(春染绣榻)_一根鸭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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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春染绣榻)》

 迟砚眉头颤了两下,沉声问: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

  景宝摇摇头,把手放下去:没有,想玩。说完,他磨磨蹭蹭坐过来,捡起地毯上一块拼图碎片捏着玩,想问又有点不敢问,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哥哥,悠崽她那个她知不知道我们要要去

  正合两人的意,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

  孟行舟放下手,蹲下来与她平视,语气难得温和:你刚刚说,我想做什么就一定能做到,对不对?

  孟行悠捂嘴偷笑,想到桌肚里还没吃的甜品,提议道:一会儿下课我们去庆祝一下。

  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 这一个多月以来,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课前,孟行悠把化掉的榴莲芒果冰从泡沫箱子里拿出来,怕太惹眼,泡沫箱扔了,只留了吃的,偷偷放在自己的桌肚里。
  景宝微信就加了家里的几个人和孟行悠,这个点家里的人不可能更新朋友圈。

  商量半天,考虑到现有的条件和时间, 还是决定遵循传统。

  这个回答显然超过了景宝的理解范围,他放下手机,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哥哥,过了半分钟,慢吞吞地憋出几个字: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
  迟砚听见她在那边哭,千头万绪理不清楚,正要说去找她见面细聊,手机屏幕却突然黑了。

  哭什么?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不想见我,我还挺想见你的,臭丫头。

  迟砚有点头疼,反驳道:这个亲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亲亲。
  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联系不上,完全不理他。

  五一长假一过,学校高三的学生进入高考最后冲刺阶段,这本来没什么,结果三模成绩一出来,参照去年的分数线,高三重点班踩线的人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这给学校领导气的,使劲抓学习,生怕五中今年连个市状元都出不了,那才要丢个大脸。

  迟砚着急又上火,说话也有点词不达意:行,我在闹,都晾一个多月了,你还要晾到什么时候,我们能不能和好?
  好事是好事,可特训队出去那是什么地方,刀光血影,每天把命踩在刀尖上过日子。

  三分钟后,迟砚拿上书包走到后墙跟孟行悠碰头,后墙这边只有一盏路灯,现在夜深了什么都看不清,迟砚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前一照,喊了声:孟行悠?

  孟行悠知道裴暖说的人是迟砚,她故意没说点烟火,说了一个放烟火。放烟火可以是她也可以是迟砚,这样含糊不清盖过去,就算迟砚本人听了也不会多想。
  一个大拳头一个小拳头,同时悬在半空中,不知道在做什么,跟两个星球信号对接似的,傻到不行。

  开始还是走,后来怕来不及,近乎是跑,跑出教学楼,孟行悠听见后面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季朝泽。

  孟行悠抓到字眼,突然回头,两眼发光,抓着孟行舟的袖子问:真的吗?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
  孟行悠嘿了声,戳戳他的肩膀: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朋友想谈个甜甜的恋爱,你怎么不祝福呢?

  没什么的人都在避嫌,不想撞到这个枪口上当炮灰,更别提孟行悠这种有什么的,心虚程度不亚于做贼,只能尽可能跟迟砚保持距离。

  就连上学期医务室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事后她也能堂堂正正摆在台面上说一句:我发誓我就是想亲你一下,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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