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鲜花的山岗_情深见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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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鲜花的山岗》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傅城予却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样,低头看着她道:你该不会还没咬够吧?

  顾倾尔怔怔地在旁边看了片刻,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是啊傅先生,您开开门啊,人家脚都站痛了呢

  居然让她别闹?这话刚才她不停推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她让他停下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这老房子隔音这么差,她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旁边那几个女人见状,连忙欣喜地就要鱼贯而入,谁知刚到门口,直接就有一只手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栾斌听了,道:傅先生吩咐我接您过来的。
  咖啡店里人也不多,保镖便只是隔着玻璃守在外面,有时看见顾倾尔一个人坐在那里,有时候又会看见有人跟她同桌,至于顾倾尔到底在做什么事,他也没办法多过问。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他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可是这一刻,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顾倾尔大多数时间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东西的,只是跟以往栾斌来给她送早中晚三餐不同,这两天的餐都是傅城予亲自送到她门口的。

  顾倾尔站在门口,顿了片刻,到底还是缓步走上前,坐了下来。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等到她再出来,傅城予和他的外公早已经离开。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偏偏那个凌晨才跟她说完晚安的人,就站在那里,见到她之后,微笑着说了句:早。

  顾倾尔说着要睡回笼觉,也实实在在地躺进了被窝里,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睡意。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高大如傅城予竟被她推得生生趔趄了一下,连旁边的猫猫都被两个人的动作吓了一跳。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傅城予却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样,低头看着她道:你该不会还没咬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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