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流氓吻过我的唇_斩杀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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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流氓吻过我的唇》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小叔,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也别记着了。。

  姜晚点点头,伸出手,雨水落在手掌上,丝丝凉凉,沁人心脾。

  沈宴州不知内情,看得直皱眉头:晚晚,那东西容易有瘾。别嗅了。

  她一边询问,一边扶着他,视线扫过他的脸,落到了他的肩膀、胸膛、以及腿上。先前有注意车祸的现场,只是撞到了护栏,一般情况不会太严重。而男人虽然半边脸的血,但只有额头一处伤,身上也没有其他明显伤处,应该只是轻微脑震荡。

  孙瑛的手被拽开,有点尴尬,笑得很勉强:你瞧瞧,我一担心,就乱了分寸。

  听闻在悉尼双年展上的《晚景》已经炒到了五百万,真是可喜可贺了。

  她继续亲吻,沈宴州被她勾得眩晕了,反被动为主动,没一会,滚烫的汗水连带着他压抑的喘息落下来:姜晚,你先惹的火,我我不会停下来。
  何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声响亮的喷嚏,吓了一跳。她忙看过来,上下扫了姜晚一眼,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回事?感冒了?

  姜晚咬着唇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你身体还好吗?老夫人突然让我带你出国看病。我担心你。
  姜晚耷拉着脑袋下楼用早餐,忽然听到外面车声响。她以为是沈宴州回来了,精神一振,没忍住走出了餐厅。

  孙瑛气的脸都红了,想开骂,可环视一圈,沈家人都在,也不好放肆。罢了,等这妮子回家了,再好好收拾。她想通了,也不想再磨嘴皮子,就起身看向老夫人,告辞了:我看晚晚还好,孩子他爸还在床上等着我照顾,就不多留了。

  姜茵立时伸手摸了下脸,一手的胭脂,又想到姜晚的笑,又羞又恼。她怒气冲冲,回头想找姜晚算账,可看到她身边的沈宴州,吓得尖叫一声,捂脸跑了。在心仪男人面前花了妆,可以说不能再狼狈了。
  姜晚痛的咬苹果,一边大口嚼着,一边说:我今天不宜出门,应该看看黄历。

  她把玩着手机,思忖着要不要给他道个歉,说她不在乎那幅画了。管他撕不撕了,只要两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欢喜。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过一遍,手机就响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来电,显示的却是——阿景。

  沈景明大喝两声,众人听到有人踩伤,终于冷静下来。
  她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眸,看着沈宴州头发湿漉漉滴着水,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胸口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性感精壮的胸膛。

  与楼上浓情蜜意的火热氛围相比,楼下肃穆中多了点诡异。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

  沈宴州睡不着,熬夜工作到凌晨四点多,才累的趴在桌子上小憩。

  沈宴州屏住呼吸,勉强控制住心神,抱着她又放到了大床上。他揉着她的长发,轻抚她的脸颊,温柔一笑:如果困,就好好睡一觉吧。
  姜茵全程盯着沈宴州,花痴的恨不得眼睛长他身上。她摸摸自己完美的脸,又去看姜晚清汤寡水的脸,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的宴州哥哥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呢?她这么美啊。

  奶奶,妈,晚晚有、有点犯困,我先抱她上楼了。走进客厅时,他说完这句话,没停留,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你受伤了?何琴率先站起来,迎上去,心疼地追问:州州,你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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