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二少的男保姆_地下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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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二少的男保姆》

 还早?容隽看了一眼手表,离上课时间就二十分钟了。。

  爸!听他提起恋爱相关,乔唯一心头莫名软了软,忍不住娇嗔着喊了他一声。

  在乔唯一继续跟面前的饺子皮做斗阵的时候,乔仲兴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拨打了容隽的电话。

  可是面对着将她拦在上课路上的容隽时,她却回答不出自己惯常的答案了。

  乔唯一第一次真的跟容隽生气,是两个人恋爱两个多月后。

  这其实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是乔唯一心头就是莫名有些闷堵。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个积极主动进取到极点的男人,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
  两个人手脚交缠,耳鬓厮磨,一时就忘了情。

  因为容隽所在的那张餐桌旁边不只他自己,还有一个精致靓丽的美妇人,正满目期待地含笑望着她。

  他脑海中总是反复地回想着她控诉他的那些话,她说他总是在逼她,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她,总是自以为是地施舍给她那些她不想要的——
  这一撞之下,乔唯一愣了,对面的人也愣了。

  你现在当然这么说啦。乔唯一说,等以后我们分开了,你很快就会喜欢上别人的。

  是吗?乔仲兴听得兴趣盎然,是什么?
  乔唯一转身上前一步,直接靠进了他怀中,低低说了句:对不起嘛是我误会你了。

  正在这时,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唯一?

  容隽继续道: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为人父母者,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
  事实上,容隽刚从休息室通道走出来,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敷衍举着花球的她,他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所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乔唯一跟着他走到餐桌旁边,听到容隽说:妈,这就是唯一,唯一,这是我妈。

  容隽大概是有些吃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乔唯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抱住她,压低着声音开口道:说谎话挺溜的嘛,乔唯一同学。

  她的身后,容隽正准备坐下,台上的老师却忽然一挥手,道:你,扰乱我的课堂纪律,站到后面去听课。

  乔唯一听了,只低声道:这些年每次回来桐城都来去匆匆,一来忙,二来也怕打扰到您二老。
  而容隽在谢婉筠确诊后也在医院待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实在是有重要的公事要去处理,这才离开。

  纪鸿文道:虽然是恶性肿瘤,但是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还是早期,影响范围不大,也没有转移风险,可以通过手术切除。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抱住她,压低着声音开口道:说谎话挺溜的嘛,乔唯一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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