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馭天_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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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馭天》

 直到下午两点多,秘书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道:容先生,朝晖那边打电话来,说是他们的老总找您,但是您的手机不通。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随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分明是三婶在向其他人讲述什么,再然后,就是众人一阵欣慰的笑声。

  乔唯一一顿,这才接起了电话,低低喊了声:小姨。

  我不同意,不许去。容隽冷了脸,毫不客气地下了命令。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爸爸她不敢抬头,只能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你一定要好起来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她一面这么计划着,一面忍不住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四月初,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

  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也没彻底念完。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如果是共同的家,就应该共同承担,你明白吗?乔唯一说,我希望以后能够舒服自在地住在那里,而不是——

  乔仲兴病的这几个月,林瑶只来看过他一次,可是就那一次,也不过只有一个多小时。
  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

  天还没亮的病房里,她被容隽哄着,求着,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总之就是糊里糊涂、头脑昏沉、心跳如雷,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偏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不然还能在哪儿做?乔唯一说,我来食堂打工做给你吃吗?

  容隽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来看着她,不想出去是不是?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老婆。容隽脸皮厚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来接你下班了。一起去吃饭吧?去麓小馆好不好?

  房子不大,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又没靠父母和家族,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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