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的_劫在西游?我道心与相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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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愿的》

 ——你说你没事盯着我的聊天窗口做什么?你主动一点,我们就会有故事啊。。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没有躲在这里听别人说自己坏话的爱好。

  她心大又看得开,一直觉得偏科这事儿不是死局。

  纠结之时,江云松想到了室友的指点,说是追女生的时候就得强势一点,有时候顾忌太多反而显得畏手畏脚。

  直到今天,一直被她列在同一个学霸名单的迟砚,不仅跟她一样拿了四个单科第一而且还考了年级第五,给了孟行悠读书以来最沉重的一次打击。
  怎么,合着就她一个人生气生了一下午呗?您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的。

  谈不上是什么感觉,孟行悠握着杯子,偷偷问身边的裴暖: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不是奶茶不奶茶的问题,这人确实不错嘛。
  不然呢,要是获取途径太复杂,我岂不是每天都很丧?别这样为难自己,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孟行悠挖了一大口放进嘴里,被冰得直哈气,好不容易咽下后,大呼过瘾,爽,就是要这么吃才爽。

  裴暖愣了几秒,随后说:在苍穹音,你过来吧,我快收工了。

  这种考试基本上都是重点班笑平行班哭,更不用说他们这种一个班正经学习还不过半的垃圾班,也亏得贺勤还能笑出来。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弹琴没有什么浮夸的动作,安安静静,孟行悠却看得晃了神。
  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迟砚只当没听见,晾了他得有半分钟,景宝哭声小了些,他才开口: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了?

  一个下午过去, 迟砚还是没有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他才十七,你这个二十三的就别凑热闹了。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约莫一个小时后,景宝写完作业,从椅子上跳下来,来着小本往教室后面走找迟砚检查,这才注意到教室里多了一个外人。

  孟行悠和迟砚前后脚走进苍穹音,迟砚背着吉他直接进了录音棚,孟行悠去休息室。
  走到胡同尽头,有个岔路口,拍照那个人没有再跟,举着相机站在拐角,探出头去瞧前面的情况。

  今天本来因为这事儿自卑,孟母一句话戳到孟行悠的痛处上,她情绪失控,对着电话吼出声:我就是学不好我有什么办法,我天天都做题做题做题,可我还是考不及格,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个弱智行了吧,给整个孟家都丢人!

  孟行悠站在话题中心,头一次有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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