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骨科]po_眉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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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骨科]po》

 他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可是这一刻,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可是现在,他似乎只能把这八个字贯彻到底了。

  可谁知道傅夫人却突然又搞了这么一出,虽然傅城予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为什么,这会儿还是免不了有些焦虑。

  栾斌笑了笑,道:这音乐剧我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傅先生早前就一直在托人找这张门票,一直到昨天才终于拿到手,所以我才觉得,应该是挺难得的。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那时候我在美国待了半个月,那半个月里,你要是问我做了什么,我都没办法回答你。

  第二天,顾倾尔照旧一早被傅城予送到话剧团,等傅城予离开,她转头就又去了附近的某个商场的咖啡店。
  顾倾尔吃了大苦头,一肚子气,又是在陌生的地方,身边还躺了一个将她圈在怀中的人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闭上眼睛安睡,只是躺在那里瞪着这屋子里的一切。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傅城予还能有什么好说?

  居然让她别闹?这话刚才她不停推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她让他停下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这老房子隔音这么差,她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
  贺靖忱不由得微微一顿,想要说什么,一时却只觉得无从开口。

  满院灯光明亮,却只有那间屋子,一片漆黑。

  傅城予猛然吃痛,一下子退回来,离开她的唇后,却仍是捧着她的脸,微微皱了眉,喘息着看着她。
  紧接着,就见那男孩和顾倾尔手中都被分到了一个玩具餐盘,两个人都作势低头吃了起来。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我没想在外面留宿,所以还是趁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栾斌打了电话,叫他来接。

  傅城予就这么由她咬着,好在她身上也没多少力气了,咬了一会儿就累了,缓缓松开有些发酸的牙关,坐起身来,又踢了他一脚,这才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闻言,傅城予静了片刻之后,缓缓点了点头,道:是很好。
  他原本是要去牛津上大学的,可是现在,他去不了了。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屋檐下,保镖静静地守在那里,努力做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跟傅城予对视了两眼。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二十多分钟后,结束通话的傅城予再回到房间门口,房门早已经处于纹丝不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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