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之全都要系统_该杀还是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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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之全都要系统》

 孟行舟平时不乐意说这些,今天到这份上,有些话不说不行,他顿了顿,垂眸道:悠悠,我们两兄妹,成长环境不一样,我是在老宅跟着老爷子老太太长大的,跟父母不亲近,这两年才好转。前些年,平心而论,我很多时候都忘了我是个有父母的人。。

  迟砚不知道怎么切入跟孟行悠的事儿,怕一句话没说对就弄巧成拙。

  孟父知道妻子在失落什么,低头笑着哄:这不还有我陪着你,谁走了我都不走。

  迟砚也难得陪她疯,算是豁出去了,不惜牺牲自己来给孟行悠加油鼓劲。

  每周小考成绩文科时好时坏,极不稳定,她对于三模考660全无底气,很多次心态崩溃,晚自习放学回家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车刚出一个路口,孟母想起一茬, 叫孟父靠边停车。

  秦千艺濒临崩溃,直摇头:我做了,我不能说,妈,我不能说这种话,我害怕我考不上,我
  孟行悠眼睛也没睁,嗯了一声,再无后话。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孟行舟脸色铁青,越过她走出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孟行悠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回头对迟砚勾勾手,等他走过来站在自己身边后,她才继续问:行,别人说的话没可信度,那迟砚说的总行了吧。说完,孟行悠转头反问迟砚,你跟秦千艺在谈恋爱吗?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孟行悠考试当天没有临时抱佛脚看书的习惯, 闲着也是闲着, 吃早餐又太早。

  迟砚刚洗完头,给她开门的时候,脖子上还搭着一条毛巾,身上的家居服也没换。
  陶可蔓听明白楚司瑶的意思,顺口接过她的话:所以悠悠,要么你等你父母通过老师的嘴知道这件事,然后你跟他们坦白;要么就你先发制人,在事情通过外人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候,你直接跟他们说实话。

  还有人说,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只是每个人的原则性问题,有人就是觉得结婚前不可以,你应该尊重你女朋友的想法,男人难道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是,那楼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渣男鉴定完毕。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你是个好孩子,有担当,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只是你阿姨那边,现在没绕过弯儿来,给她点时间。说着,孟父拍拍迟砚的肩膀,我这个女儿咋咋呼呼,性格又直,但是心眼不坏也很善良,她认定的东西很难轻易改变,你多担待点儿。

  一模前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孟行悠撕下日历的倒数第二页,看见上面的数字变成了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害怕更多,还是紧张更多。

  可孟父这番话,迟砚触动很深,甚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幸。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母摸出手机给公司法务打电话:不急,把老余叫上, 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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