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中华史第二部:第一帝国_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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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天中华史第二部:第一帝国》

 不知道。迟砚跟她对视一眼,表情松快不少,吃完再说吧。。

  这是什么绝世人渣啊我靠。孟行悠踢了脚垃圾桶,怒骂,原地爆炸吧。

  迟砚扫了眼照片,把内存卡取了掰成两瓣揣进兜里,拿着相机往外走,看见偷拍男还在地上挣扎,嗤笑了声,把相机扔在他身上,又弯腰把他全身上下翻了一圈,找出一只录音笔来,照样掰成两瓣,往兜里塞,最后摸出偷拍男的手机,打开要密码,迟砚嫌恶地把他嘴里的纸团拿出来,问:密码。

  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回家,我作业写完了,我、要、回、家。

  其实整个人看起来很小一只,不管什么时候看见,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横冲直撞我行我素,身体里好像蕴藏着耗不尽的能量,永远都在往前跑,片刻不得闲。

  一方面是还陷在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

  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没跟迟砚说几句话,下午放学的时候,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
  孟行悠没有躲在这里听别人说自己坏话的爱好。

  迟砚扫了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本子,目光一沉,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耐心:捡起来。

  走到公交站的时候,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
  迟砚已经过了为这种事儿生气的阶段,不紧不慢感叹道:只要人设立得稳,舆论源头你封神。

  贺勤慷慨激昂的周末放假小作文还没说完,被孟行悠一打断,过了几秒就接不上了。

  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听见迟砚说话,走上来主动提议:都辛苦了,我请大家吃宵夜吧。
  你少来,再不早恋都老了。楚司瑶掰着手指跟她算,你想啊,高中三年,高一最闲,高二一分科高考压力就来了,高三更别提,累得能脱层皮,所以谈恋爱只能趁早,高一不谈悔一生哪!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垂眸,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谈不上是什么感觉,孟行悠握着杯子,偷偷问身边的裴暖: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一丁点儿吧,重点不在这。一阵夜风吹过来带来凉意,孟行悠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头,双手插在衣兜里,跺了两下脚,继续说,你那天的感觉跟高速那回太不一样了,一身黑特酷,然后就搁那站着,俩老师跟你说话也没见你嘴巴里蹦出几个字。后来听赵海成主动邀请你去二班你给拒了还说高二自己考,要不是在办公室不合适,我肯定冲你吹口哨。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见家长的地步了?还一起买猫,我靠,悠崽你可以啊。
  说是写,不如说抄更实际,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作业一个字都没动,人也变懒散了,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

  迟砚敛了敛笑意,缓过劲来,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甚至还能调侃两句:不是他打我,我们互殴,而且他比我惨,脸肿得跟猪头似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微信还是没有新消息,迟砚完全没有要主动找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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