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驼[穿书]_我的1992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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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驼[穿书]》

 可是还有选择吗?迟砚心里也不好受,近乎是吼回去的:我们家没别人了啊,姐!。

  不告而别?还是让孟行悠从别人嘴里听见她要转校的消息?

  迟砚用景宝的手机拨通了孟行悠的电话,那边只传来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宁愿孟行悠骂他揍他,对他哭对他吼,怎么闹怎么吵都可以。

  孟行悠想过是因为景宝,不过没想到景宝的病严重到必须要去外地治疗。

  一猫一小孩儿四舍五入也算见证人了,虽然他们并不打算让猫和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心灰意冷谈不上,一腔热情扑了空倒是有,心里空得直漏风,连生气的心思都吹没了。
  孟行悠眨眨眼,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迟砚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这气生得还挺委屈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小心试探了一下,没想到他态度还是这么坚决。

  迟梳并不赞同:你不合适,你还在读书,你怎么陪——
  他戒烟多年,这一晚却破了例,第二天孟行悠起来,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被塞得满满的。

  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什么特别的事情,孟行悠觉得都对不起这大起大落的一天。

  学校考虑到马上期末,培训课程这周只安排了周六一天,周日没做安排,下周也留给学生自己备考,等五中期末考试结束,培训再继续。
  迟砚抱着泡沫箱下车,连走带跑,走快了怕甜品抖坏,走慢了又怕孟行悠等,好不容易回到教室,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

  孟行舟险些被她带偏,眼神微眯, 仿佛有寒光透出来:是不是那个姓迟的?

  孟行悠沉淀了一分钟,脑子清醒不少,这不是梦,迟砚说的那么多句‘我喜欢你’也不是假的。
  司机还在继续哼歌,迟砚收起手机,靠坐在椅背上,脸朝窗户,看着外面往后退的一景一物,自言自语道:不能晾。

  偏偏孟行悠这段时间准备竞赛,天天要往这边跑,少不了跟季朝泽接触,想到这里,迟砚心里就憋着一股火,用手指捏了捏孟行悠的掌心,力道不轻,像是惩罚:你以后少跟他说话,听见没有?

  心里没底有点兴奋,希望她快点来,又希望她不要来得那么快。心脏忐忐忑忑,跟坐过山车似的。
  裴暖接过,喝了一口饮料,摆摆手:有什么有,八字还没一撇。

  就是,高一都紧张成这样,高三还怎么活啊。

  迟砚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景宝的背,轻声道,是安慰景宝也是安慰自己:你没错,你以后也会跟大家一样,生病很快就好。
  迟砚一怔,站在那里看他:为什么不要哥哥陪?

  迟砚把左手的拼图放在中间的位置上,对着右手的那一块发愁,头也没抬,问他:她发了什么?

  虽然还是跟学习有关的事情,孟行悠听着就没了平时的不耐心,心里反而暖暖的,认真回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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