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卒斩天_女帝:夫君太强,我只能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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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斩天》

 孟行悠用尽所有脑细胞也没想好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她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迟砚:你要转学?转到哪里去?。

  孟行悠怕一个姿势太久会引起许先生的注意,拿起笔微微弯下腰,躲在两人桌子上的一堆书后面,问他:所以你中午叫我留下来,到底想说什么?

  迟砚知道她是真的生了气,着急起来有一句回一句:之前景宝情况很不好,忙得抽不开身,转学的事情也是临时决定的。

  孟行悠退坐回去,一只手拿着甜品一只手拿着勺子,懊恼地说:算了,不能亲,快期末考试了,会耽误考试。

  孟行悠笑得开心,回头看见还剩一半的烂摊子,脸顿时垮下来:我还有四组实验台没收拾,你等等我,我马上弄完。

  要是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联系她,不蒸馒头争口气,马上分手。

  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 这一个多月以来,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迟砚目光一沉,舌头顶了一下上颚,没说话。

  好不容易算出来,孟行悠放下笔准备去外面接个水,一站起来上课铃都响了,她还以为是下课铃声,拿着杯子往外走,刚跨出一步就被迟砚叫住:许先生的课,你想挨骂?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迟砚的思绪渐渐回笼,准备好好跟她说这件事:去云城,我想了很久要怎么跟你说,其实——

  不冷,刚刚好。就一下午没上课,课桌上就堆了好几张卷子,迟砚拿过来一张一张翻过去,顺口问,都是明天要交的?

  霍修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回答:美术和地理,怎么了?
  孟行悠是个冬天一过手心就容易出汗的体质,而男生体热,一年四季手心总是温热的。

  迟砚把左手的拼图放在中间的位置上,对着右手的那一块发愁,头也没抬,问他:她发了什么?

  没心情。迟砚把杯子抖开,翻身躺下去,帮我请个假。
  景宝微信就加了家里的几个人和孟行悠,这个点家里的人不可能更新朋友圈。

  能把谈恋爱比喻成约饭,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霍修厉一个人。

  霍修厉清清嗓子,重新说:说你对她有意思,喜欢她。
  孟行悠嗯嗯啊啊两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冲他挥挥手,敷衍含糊留下一句知道了,便抬腿跑远,跟赵海成并肩离开,头也没回一下。

  孟行悠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奇怪还有点自私,可她怎么也控制不住,恐惧不舍心疼几乎要把她淹没。

  霍修厉自然不能出卖好兄弟,神神秘秘地笑了笑:你会知道的。
  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孟行悠就关了机,跑到被窝里玩自闭。

  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翻身爬下床,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走到大阳台,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砚宝砚宝别生气,哄你一场不容易,悠崽悠崽答应你,下周一定在一起。

  景宝生病期间一直抵触见人,迟砚提过两次让孟行悠来看看他, 都被他激烈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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